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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心靈醫者的學習之旅

這段書寫於十年前的文字,介紹了我當年,從踏入精神醫學的大門,又一路邁向一位心靈醫者的學習與心路歷程,正好可以讓來訪的朋友對我過去的學習之旅有多一層的瞭解。 2005/10/24 旅行的過程中,旅人雖然定出了方向與目標,但仍不時會因為沿途的風景人物與突發的故事而延誤了行程,當然那也與個性有關。或許不必說是延誤,因為那些遭遇的人與發生的故事自然地也成了旅行的一部份。  現在,讓我再回到那裝載著關於那位自詡為靈魂醫者的旅人的故事列車上,故事正述說著關於那靈魂醫者的誕生…  年輕旅者在頭幾年的養成訓練中,學習到了不同精神失序的個案其實有著不同的病因,有的是因為遺傳上的缺陷或是神經生理方面的失調,有的則與成長過程中所經歷的心理環境(如父母親的性格、功能等),或是生命中所經歷的不可承受之重相關;  他也學習到針對有些疾病個案需要接受適當的藥物治療,有些個案則必須透過適當的心理治療才能獲得改善,而就像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種類繁多,心理治療其實也有著不同的學派與法門,而不同的門派之間自然也有著不同的風格與內涵。  於是,同樣的個案,在經歷不同模式的心理治療或不同風格的治療者時,其經驗、感受與功效也可能會有所不同。 2005/10/25 年輕旅者在學習運用藥物醫治病患的同時,對於純粹屬於心靈療癒的方法也有著高度的興趣,而積極熱情的研究學習著,對他來說,既渴望藉由科學的方法來了解生物疾病之謎,也熱切的想要透過心靈之鑰來探索人類心靈的奧秘。  於是,他認真的學習著各類現代心理治療的理論與實務,細心的研讀關於精神分析的各家著作,甚至也涉略了被歸類為新時代(new age)的種種與心靈相關的書籍。  他也開始參與治療各類心理疾患的工程,如憂鬱症,恐懼症,焦慮症,強迫症,以及不同程度的性別認同障礙,還有因為人格結構的缺陷,而導致的種種心理疾患…等,瞭解到人類心靈的疾病其實是以豐富多變的樣貌呈現著。  他也觀察到在醫療機構裡,有些資深的醫者因為過度偏向於藥物治療的模式,而逐漸只關心人類大腦裡面的神經化學物質的變化,對於純粹心靈的現象與語言卻日漸疏離。當然也有倒過來的情況,那現象就好像是在唯心與唯物的辨證中,陷入了各踞ㄧ端的偏執,看在旅者眼裡,這兩個極端其實都各有盲點。  2005/10/26 在成為醫者之後十七、八年的漫漫歲月,旅者乃

我的催眠治療學習之旅(寫於1999/12/01)

一、國內精神醫學界關於催眠治療訓練的概況 一般來說,國內的精神醫學專科醫師之訓練過程並未包括催眠治療的訓練。 原因之一,乃是國內精神醫學界十分缺乏受過專業催眠治療訓練的精神科醫師,至於能夠擁有催眠治療訓練師或講師資格的人就更少了(這幾年來台灣已經有了一些可以提供催眠教學與訓練的機構)。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精神醫學界本身對於催眠治療的懷疑與不重視。世界各國之精神醫學界近二、三十年來似乎有一種現象,那就是重視生物精神醫學,而輕忽心理治療(簡要的來說,這樣的現象乃是受到精神藥物在近三、四十年來的推陳出新,以及醫療保險之政策所影響),而之於那在心理治療範疇裡常被被歸類為非主流之另類的催眠治療之處境就更不用說。 然而,我認為,身為一位精神科醫師或心理醫師,我們總是希望能夠更快速有效的幫助個案改善其心理或情緒上的困擾,因此,任何形式的治療方法,只要有治療上的價值,且沒有嚴重的副作用,就值得我們去學習。 二、關於我的催眠治療學習之旅(簡介) 身為一位精神科醫師,我始終對於催眠治療抱持著一定的好奇與興趣,並在精神科醫師生涯的早期,曾嘗試以自修的方法來學習催眠治療之技巧,並在臨床上偶爾也運用一些催眠的基本技巧去協助個案學習放鬆,或是企圖幫助有睡眠障礙的個案來改善睡眠的品質。 而1996(民國八十五年)十一月,那時我的精神醫師生涯正邁向第十年,我參加了一場由 輔仁大學  心理科系所主辦,為期六天的催眠治療工作坊,當時邀請來的老師是一位在美國西雅圖近郊主持一個催眠訓練機構The Wellness Institute (http://www.wellness-institute.org/Home.htm)之負責人Diane Zimberoff。 在這六天工作坊期間,我觀摩到了Diane女士累積了多年的臨床經驗,並結合了眾家治療學派後,所自成一格的催眠治療模式與風格。 而在參加了那次工作坊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確獲益良多,也使得原先自行摸索學習的催眠技巧又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 於是,後來,當知道自己將有機會於1997-1998出國進修心理治療之課程時(主要是在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醫學中心學習Self Psychology導向之心理治療),我同時也把握機會參加了由The Wellness Institute舉辦,Diane Zimberoff親自主持之前後為期約兩年(1997年初-1998年底

我的恩師: Anna and Paul Orn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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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 Ornstein乃是the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the study of analytic self psycholgy的負責人 Anna & Paul這對夫妻檔,兩人都兼具有精神科醫師與精神分析師的身分。是我在Cincinnati學習self psychology oriented psychotherapy的兩位恩師。 199 7 ,我獲得了出國進修的機會,前往美國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醫學中心,跟隨當時在那裡服務的 Paul Ornstein 以及 Anna Ornstein 夫婦倆學習與 Self psychology oriented psychotherapy 相關的專業與技能。 Paul &  A nna 兩人乃是二次世界大戰時,移民至美國的匈牙利裔猶太人,夫婦倆為人誠懇敦厚、修養奇佳,且學問淵博,為當今 self psycholgy 的主要代表性人物之ㄧ,經常受邀到各地去主持與 self psychology 相關的講座與工作坊,兩人現都已年過八十,卻仍然富有活力。 我在辛辛那提學習時,還曾看過 Anna 所寫的十數篇記錄當年在納粹集中營裡之恐怖經驗的文章,記得當時,素淨的展示空間的白牆上, Anna 年輕時的痛苦記憶所幻化成的文字,一張一張的呈列在牆上,記憶將逐漸隨著歲月而退色,歷史因此而更需要被記錄下來。

一位心靈醫者的學習之旅

2005/09/26 成為一位醫者之後,年輕旅者極富熱情的學習與工作著,為了觀察到一些難得的臨床現象,他有時甚至就住在機構裡,以便能夠更密切的觀察個案的變化,並提供協助。 年輕旅者也擁有一種能夠與精神失序患者親和的人格特質,他的熱情不只表現在對於專業知識的汲取,也表現在對於心靈療癒工作的積極投入,他也能夠與和善的同仁友好,但對於與未來的權力名位相關的事務卻不甚關心。 當年輕旅者在成為醫者的第一年,就有病患的父親因為關心女兒的病情,而仿效舊俗,帶了一個大紅包私下來拜訪照顧其女兒的旅者,並懇切的希望醫者能收下那紅包,旅者婉拒了,並且讓罹病女孩的父親能夠瞭解安心,不用奉上紅包,他的女兒也會得到全心全意的照顧。從此以後,以醫者之名工作著的旅者自然能夠繼續秉持相同的原則。 與年輕旅者同時間進入該醫療機構接受進階專業訓練的還有其他三人,然而就像世界上任何一個單位一樣,他們學習著同樣的專業,受著類似的訓練,但四個人的人格特質各有特色,在專業上的興趣也並不相同,當然,他們未來的事業發展與人生風貌應該也會不盡相同吧。 2005/10/24 旅行的過程中,旅人雖然定出了方向與目標,但仍不時會因為沿途的風景人物與突發的故事而延誤了行程,當然那也與個性有關。或許不必說是延誤,因為那些遭遇的人與發生的故事自然地也成了旅行的一部份。   現在,讓我再回到那裝載著關於那位自詡為靈魂醫者的旅人的故事列車上,故事正述說著關於那靈魂醫者的誕生…   年輕旅者在頭幾年的養成訓練中,學習到了不同精神失序的個案其實有著不同的病因,有的是因為遺傳上的缺陷或是神經生理方面的失調,有的則與成長過程中所經歷的心理環境(如父母親的性格、功能等),或是生命中所經歷的不可承受之重相關;   他也學習到針對有些疾病個案需要接受適當的藥物治療,有些個案則必須透過適當的心理治療才能獲得改善,而就像治療精神疾病的藥物種類繁多,心理治療其實也有著不同的學派與法門,而不同的門派之間自然也有著不同的風格與內涵。   於是,同樣的個案,在經歷不同模式的心理治療或不同風格的治療者時,其經驗、感受與功效也可能會有所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