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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當陽 醫師 簡介 ~~ 桃園優質身心科 ~~

姓名:梅當陽 出生:1962年,台北 現職:當陽之境 身心診所 院長 (診所乃於2020/9/9開始提供服務) 診所地診:桃園市大業路一段436號 診所電話:03-3557998 診所手機:0902-195-192 學經歷與訓練過程: 及人小學 永和國中 建國中學 國防醫學院 (NDMC) 醫學系 畢業( M80 期) 台北榮總精神部住院醫師 高雄榮總精神科總醫師與主治醫師 玉里榮民醫院精神科主治醫師 美國辛辛那提醫學中心精神部    International Study Center for Psychoanalytic Self Psychology  進修 The Wellness Institute( 華盛頓州西雅圖近郊) ,催眠治療師與靈性治療師訓練結業 鳳林榮民醫院精神科 主任 其他經歷: 永和義務 張 老師 東區精神醫療網負責人 台東地區中等學校諮商服務中心特約醫師 東華大學諮商輔導中心特約心理醫師 慈濟大學諮商輔導中心特約心理醫師 花蓮教育大學諮商中心特約心理醫師 主持當陽之境心靈工作室 專業興趣:一般精神醫療服務與 心理治療 擅長治療項目:憂鬱症、失眠症,焦慮症、恐懼症、解離性疾病、其他各類精神疾病、以及其他心理與情緒,與親子關係 & 親密關係 … 等相關困擾

梅子講座

是的,當陽之境工作室也提供有關心靈健康與幸福人生...的講座 講座主題參考: 1.           為甚麼他 ( 她 ) 的憂鬱症還沒好:談憂鬱症的成因與治療 2.           遠離疾病與憂鬱,擁抱健康與幸福 3.           如何培養出快樂、健康又優秀的孩子:談親子關係 4.           分享我的幸福法門 5.           催眠體驗與人生議題 6.           談多重人格的成因與治療 7.           從 self psychology 的觀點談心理治療 8.           關於愛情與婚姻的種種議題 ( 如「讓我與妳相遇」「從麥迪遜之橋談婚姻與愛情」「分手哲學」 … 等 9.           如何追求身心靈的健康

我的催眠治療學習之旅(寫於1999/12/01)

一、國內精神醫學界關於催眠治療訓練的概況 一般來說,國內的精神醫學專科醫師之訓練過程並未包括催眠治療的訓練。 原因之一,乃是國內精神醫學界十分缺乏受過專業催眠治療訓練的精神科醫師,至於能夠擁有催眠治療訓練師或講師資格的人就更少了(這幾年來台灣已經有了一些可以提供催眠教學與訓練的機構)。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精神醫學界本身對於催眠治療的懷疑與不重視。世界各國之精神醫學界近二、三十年來似乎有一種現象,那就是重視生物精神醫學,而輕忽心理治療(簡要的來說,這樣的現象乃是受到精神藥物在近三、四十年來的推陳出新,以及醫療保險之政策所影響),而之於那在心理治療範疇裡常被被歸類為非主流之另類的催眠治療之處境就更不用說。 然而,我認為,身為一位精神科醫師或心理醫師,我們總是希望能夠更快速有效的幫助個案改善其心理或情緒上的困擾,因此,任何形式的治療方法,只要有治療上的價值,且沒有嚴重的副作用,就值得我們去學習。 二、關於我的催眠治療學習之旅(簡介) 身為一位精神科醫師,我始終對於催眠治療抱持著一定的好奇與興趣,並在精神科醫師生涯的早期,曾嘗試以自修的方法來學習催眠治療之技巧,並在臨床上偶爾也運用一些催眠的基本技巧去協助個案學習放鬆,或是企圖幫助有睡眠障礙的個案來改善睡眠的品質。 而1996(民國八十五年)十一月,那時我的精神醫師生涯正邁向第十年,我參加了一場由 輔仁大學  心理科系所主辦,為期六天的催眠治療工作坊,當時邀請來的老師是一位在美國西雅圖近郊主持一個催眠訓練機構The Wellness Institute (http://www.wellness-institute.org/Home.htm)之負責人Diane Zimberoff。 在這六天工作坊期間,我觀摩到了Diane女士累積了多年的臨床經驗,並結合了眾家治療學派後,所自成一格的催眠治療模式與風格。 而在參加了那次工作坊之後,我發現自己的確獲益良多,也使得原先自行摸索學習的催眠技巧又提升到了另一個層次。 於是,後來,當知道自己將有機會於1997-1998出國進修心理治療之課程時(主要是在俄亥俄州的辛辛那提醫學中心學習Self Psychology導向之心理治療),我同時也把握機會參加了由The Wellness Institute舉辦,Diane Zimberoff親自主持之前後為期約兩年(1997年初-1998年底

寬恕之路(寫於2002/12/04,曾刊登於張老師月刊)

許多宗教的教義總是教導人們要去寬恕,我也常聽到「寬恕是為了要讓自己從痛苦與恨意中走出」之類的談話,對於「當一個人能夠去寬恕那曾經傷害他的人時,心中才會有真正的寧靜。」這樣的說法我也覺得是有幾分道理。 但從事心理治療的經驗告訴我:寬恕是一個過程,在身為助人功作者的我們要引導一個人能夠去寬恕之前,往往要先能夠去了解那人曾遭受的傷痛。事實上,在我試著去接觸、去了解個案們所受到的痛苦與羞辱的過程中,許多時候,我非但不會建議個案去寬恕那曾經傷害他的人,反而有時會透過不同的治療方式來協助個案去表露或宣洩內心積壓已久的憤怒與委屈,臨床經驗告訴我,這樣的過程是重要的,也是健康的,而寬恕往往是在經過了這樣的一段處理過程之後,並在時間的澄澱與心靈的轉化下,那曾經受傷的心靈才能夠逐漸達到的狀態。 但如果我們要一個受傷的人硬是要跳過這樣的過程,直接建議當事人要去寬恕那曾傷害他的人,這樣的建議或要求,不論是否是基於善意,對一個曾經受到傷害與委屈的心靈來說,那反而是不健康的,是強人所難的,甚至是具有傷害性的。

我的退休與退而不休

Wow,終於真正的“退休”了 (103/10/10起生效,是的,就從今日起),不過,若就職業生涯與人生的角度來看,應該只能說是終於做出了離開公家醫院的決定,在我以公職醫師的身分投入精神醫療服務長達 27 年之後。 正值五十二歲的壯年,身體健康,活力與熱情俱足,所以,我那退休後的生活自然是退而不休的。 一直想要去做的心靈工作室正在密集的準備中,預計十月16日開始提供心靈療癒的服務。 所以,就職業生涯來說,應該算是轉換了跑道,因為當陽之境心靈工作室的服務將脫離開立精神科藥物處方的醫療模式,也沒有提供健保的服務項目,而單純是以我所擅長的心靈療癒模式來為那些因為心理或人生的困擾而前來尋求協助的案主提供自費之心靈療癒服務,而且, 原則上, 每個工作天將只為一位案主提供一個時段的服務。 因為工作室的服務是採取預約的方式,所以我不會像一般醫師開業那般的每天守在工作室裡 ( 雖然那樣的服務精神,絕對有值得敬佩之處 ) ,而就我個人的預想,前半個年頭,也許每個月只會為三 ~ 五位案主提供服務吧。 因此,我這心靈工作室也只會是我退而不休後生活內容的一部份,事實上,我讓自己在退休後,向所有的可能開放,比如說,就工作與事業來說,我會好奇像自己這樣一位受過心理治療與催眠治療訓練且自許為心靈醫者,並對於心靈療癒工作懷抱著一定熱情的精神科醫師,在這個世界上,還可以以甚麼樣的形式來存在與貢獻這個世界呢?也許有一些可能性是現在的我尚且未知的吧。於是,除了個人工作室所提供的心靈療癒服務之外,我也歡迎未來任何的參與及合作的可能。 而我那“向所有的可能開放”當然也不僅是針對事業的部分,老同學阿篤曾提到我過去在大學時代的歌曲創作曾讓他印象深刻,他當然只是隨口說說,但實際上,在人生的旅途中,音樂一直是我的良伴,而偶爾的創作也是我嬉遊於人間的眾多方式之一,所以,或許會把過去的遊戲之作也來做番整理,就當作是退休後的消遣活動之一。又或者是哪一天,你如果看見我跟隨著塘芽在這島嶼的某個角落演唱,也請不用太過驚訝,哈哈。 至於許多人在退休後會想到要好好的去旅行,這當然是不錯的想法,不過,我這一生至此,尤其是在孩子尚未出世之前,也去過了不少的地方,當然還沒有走過的國家仍多,去過仍想再去的地方也不在少數,但我並沒有急切的想要去遊遍天下的期盼,反而,我喜歡就這麼的陪

從後山精神醫師到另類精神醫師(寫於2002/02/24,曾刊登於張老師月刊)

有一天,我照例打開電子信箱時,收到某月刊的一位執行編輯來函,就這樣,這個專欄「精神醫師筆記」誕生了。 以下便是該編輯來函之內容: 梅醫師: 你好! 我和敝刊總編輯曾多次討論要向您邀稿,以成就我們腦中「後山精神醫師筆記」專欄的構想;所謂「後山」,乃指中央山脈之後,我們假設東、西岸居民所面對、遭遇的精神問題不盡相同,我們希望您能以一位精神醫師的專業、客觀眼光,及隨手筆記的輕鬆、溫馨筆調,帶給我們讀者一些案例故事、問題呈現及您的處理方法。不知您是否能撥冗為我們執筆?又,對我們這個構想是否有任何指教之處?請不吝賜教。我靜候佳音。 祝 新春愉快! 我與該執行編輯及該月刊之總編輯素昧平生,接到這個專欄的邀約,倒也讓我感到受寵若驚。 看起來,他們應該是先有了「後山精神醫師筆記」這樣的構思,然後又透過網站查詢,湊巧的看到了我的那個羞於見人的網站後,便興起了邀請我寫專欄的念頭。 當然他們會找上我的原因是很容易猜測的,一來我是一位已經有十五年從醫經驗的精神科醫師,二來,我已經在他們所謂的「後山」花蓮工作了大約七個年頭,符合他們構想中的人選「後山精神醫師」的條件,三者,看起來這位精神醫師居然不務正業搞了個部落格,可見是有些閒情來寫寫文章的。

禪舞(寫於2002/03/03,曾刊登於張老師月刊)

今天要跟各位談談跳舞與人生,同時要介紹我的私房心靈秘方:禪舞。 為什麼像我這樣一位沒有學過舞蹈的「精神醫師」會在這裡跟各位談舞蹈? 前幾天,舞蹈治療協會的執行秘書打電話來,問我願不願意被放在舞蹈治療協會理事候選人的推薦名單之中,我當時是婉拒了,因為直接的想法是,一來實在不喜歡讓自己被太多的會議或行政事務所纏身,二來知道自己又不是舞蹈或舞蹈治療方面的專家,可能沒法對該協會有所貢獻。 但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當我偶而想起這件事時,我才越來越看到自己原來早已擁有許多「生命中當有舞蹈」「跳舞是每一個人的天賦人權」「會跳舞的民族是快樂、自在而有活力的民族」這樣的觀念。而在我的精神醫師或心理醫師的角色中,我更是早已在不自覺中將「舞蹈」或「肢體律動」的元素,摻入了我的治療理念之中。 在我帶領情緒處理的工作坊時,我常會引導成員們,在和諧悠遠的音樂中,來一段「禪舞」(文後會介紹)。透過這樣的過程中,我可以觀察到成員們在肢體舞動時的自由度,並將這樣的觀察作為後續治療的參考。 在我的經驗中,我們這個民族的同胞,往往在身體舞動時會顯得僵硬、侷限、而缺乏自由度與創意。而其實從許多人肢體開放上的侷限,也相當程度的反映出了心靈層面的束縛、牽制與壓抑。於是,禪舞也成為了我用來幫助個案心靈成長與心理治療的方法之一,因為藉著禪舞來引導個人去擴展身體的自由度的同時,往往也能夠引發心靈自由度擴張的效應。